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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九福点了下头,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将葛拉庄的具体路线全走完,她也基本对以后生活的村落有了大约了解。

直至来到最终一家子门口,老曾氏脸面上的神情才有一些不好看。潘九福心里有着原身的回忆,倒是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

这家人便是潘老爹的大伯父一家人,虽说现在那虐待过潘老爹,还逼他替代自家儿子潘建涛去服兵役的大伯父跟大伯娘亲都已然过世了。

可潘老爹几年后瘸着腿带大笔钱回乡,却是叫这对毫无良心的夫妇起了贪心,想要仗着大伯父的身份夺抢他财产。

可惜的是,今非昔比的潘老爹不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男孩潘建玟,他大闹一场,跟大伯父一家撕破脸,绝了亲。

从那后,二家人彻底结仇,互看两生厌。不论是长辈儿还是小辈儿,就是见了面那决对会有冲突,分明是骨肉亲,却弄的跟世仇一样。

“娘亲,你说的我全都记住,要不你先回吧,我在村里边转转。如果你一直跟着我,我去帮人,旁人怕会说闲话。”

“你自个当心点。即使是要做好事儿,也要看状况,太危险的可不准去!”

想着家中的一大摊事儿,老曾氏可担忧家中那一些死小子乘着她不留意去偷零食吃,亦或打坏物品。特别是小哑子,这小子有了劲儿,万一去偷奴隶文契咋办?

“娘亲你且安心,我还要恢复了脸,往后挣许多钱叫父亲跟娘亲享福呢!”潘九福非常容易便将老曾氏哄的眉开眼笑,且安心离开。

老曾氏一走,她就随意在村庄里边逛起。偶尔遇见几个村人,看见她出现,全都吓一大跳。

“哟,这不是九福丫头么?今天怎样记起出门来了?我听闻你脑袋受伤啦?”

带调侃口气叫住潘九福的,是一个跟老曾氏年龄差不多的妇女,穿着补丁麻衣,着一捆柴禾,俩手上还提着一筐子的野山菜,看上去很为吃力的模样。

颤巍巍的样子,好像下一秒便会摔。虽然是一生做惯农务活的老妇女,但是看对方那不自然的扭腰的举动,显然是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