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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白玉似的手伸出,把奴隶文契拿起,放进了自个儿的怀里。男孩的眼里浮出浅浅的波动,这牵制着他命运的玩意儿,终究回到他手上。

而潘家人,终把自食恶果!

冰冷一笑,他继续毫不犹疑地把房契文书跟地契文书也一起拿走,只是,却并没急着离开。而是从边上取出笔墨,在纸上描画起。

潘老爹一心想培养出儒生,自个儿也是识字的,因此屋中就一直备着这些。好快,那纸上的东西逐渐成型,豁然跟男孩拿走的文书,不论是字还是图,全都别无二致!

就是,相比起真的文书,这上边少了衙门的官印跟契印。男孩从怀里取几朵从山间采来的喇叭花,捏碎花,好快,上边就有红色痕迹。

粗粗一看,这文书几近可以以假乱真,如果是不细看,是发觉不了当中玄机。

把这伪造的文书都依照原来的摆设跟位置放回,男孩才不徐不疾的起身,走出了屋。

此刻此时,山底下下,村人们聚在一块,嘈杂的声音几近掀破了天。

“大虫不是历来只在平安岭深处游荡么,怎会突然出如今外山?”

“我的上苍唉,那大虫厉害着,潘家6个大男人全都挡不住,往后我们还可不可以去外山呀?”

“快来人,将长生跟几个小子抬车上去!”

只见人群中,潘老爹周身都挂了彩,血水淋漓的躺地面上昏迷不醒。潘二岗跟潘四果同样也是形容凄惨,胳膊跟腿上全都缺了好一些肉,现在上了药草,血还是流了满地。

潘大岭折了腿,也在一旁疼的直叫唤。潘三江,潘五力看上去倒是只是一些擦伤,并不严重。他们的瞳仁涣散,旁人讲话的声音都好像听不到。显然被吓破胆,腿都软,压根站不起。

“老爷子你没事儿吧?”

“相公,相公你咋了?”

“爷,父亲!”

场面分外的混乱,一帮人哭父亲叫娘亲,好像天塌了一样,完全失去重心。

这家,原本便是靠着老爷子撑起的,现在几个顶事儿的儿子伤的伤,惊的惊,只剩余女人跟年幼的孙辈,惊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