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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宋阑珊听见了贺晚浅的声音,下床开了房门,“贺医生,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宋家人这才没有纠缠贺晚浅,放了她进病房。

才一个晚上不见,宋阑珊憔悴了许多,贺晚浅走到病床旁扯了个毯子盖在了宋阑珊腿上叮嘱道,“你现在还不能受凉。”

“我和傅斯壑没做过。”宋阑珊一把扯过贺晚浅的手温声道,这句话在她心里压抑太久了,她瞒了所有人这么久,最后也只有对着一个外人才肯说出口。

宋阑珊回国的第一个晚上,把傅斯壑灌醉了,才有机会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了个父亲。

傅斯壑永远都是她最后的退路,她总是肆意妄为地享受傅斯壑对她的深情,也会一次又一次抛下傅斯壑。

她生来就是宋家千宠万娇的大小姐,向来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却不曾想在国外被自己的亲生舅舅给侵犯了,那个夜晚母亲让她去舅舅家看望下外婆,外婆生病了,她的到来让外婆很是欢喜,陪着外婆用完晚餐,准备回家的时候,舅舅留她下来小住,难得见到外婆的宋阑珊答应了下来,却不曾想小住的第二晚,就是噩梦降临的时刻,她只是喝了一杯外婆送过来的牛奶,醒来时却衣不蔽体地躺在舅舅的床上.....

没有人理解她的害怕,外婆身体每况愈下,她不敢告诉外婆,也不敢告诉妈妈,她只能一个人用着不谙世事地想法解决这个问题,似乎也解决的一团糟。

“孩子也不是傅斯壑的。”宋阑珊说这些话时语气平淡地像一潭死水,她唯一的退路也没有了,濒临绝境的人也会因为无退路而放弃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