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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返回值班机房的,要说后怕,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但不是主要原因,关键是莫名其妙长在左手中指上那个戒指样的东西。

祁景焘想取下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却办不到。那个戒指样的东西好似生根一样,就赖在他手上弄不下来,仿佛在提醒着祁景焘——他不是在做梦,刚生的事,也不是什么愚人节搞恶黑客事件!是真的有事生了。

各种方式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取不下。祁景焘不管不顾的提出工具箱,从工具箱取出羊角锤,狠狠心——砸,中指差点被砸破也砸不烂,连一道裂纹都没有,更看不出什么名堂。最后,祁景焘也折腾累了,麻木了,干脆一动不动的躺倒在值班室大沙上。

左手中指上,那个屏幕中出现的中年男人抛出来的黑色戒指(就叫戒指吧)时隐时现,好似在嘲笑祁景焘的不自量力一样。

祁景焘并没有睡觉,也没有呆,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他在思考。主机房生的事很诡异,诡异到怪诞。他需要清理下自己胀的头脑,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弄不明白,也要理一理一片混乱的思路:

先,自己还是活的,还有影子,刚才被锤子碰到还会有疼痛感。这一点很确定,很重要,很关键。毕竟,只有活着,才需要考虑下一步。

其次,今晚的生的事是真实的,不是骗人的鬼把戏,更不是黑客能搞出来的入侵事件。还在手上的戒指可以作证,真生过自称2016年的人,送东西给自己的事。

再次,自己见到了2016年的自己,那位出现在电脑主机屏幕中的中年大叔,他竟然说——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他所处的时间是2016年4月1日,和现在时隔整整二十年。就是说,如果他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展下去,没出什么意外,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自己就长成了那副磕碜模样?胖嘟嘟的、秃顶的、颓废感十足的中年大叔?自己这身材很标准啊!身高176c,体重61kg,乌浓密,英姿勃的少年郎一枚,能展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