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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贼心没贼胆。

“皇上,臣真地是被人陷害的!”

张二膝行到皇帝面前,泣血喊冤。

他不愿认罪。

秽乱宫闱,他这种没背景没后台的人,皇帝一怒之下,凌迟他都可能。

“好个混账东西,又想攀扯乱咬谁?”谢勋气愤愤地从皇帝背后走出,“如今这里,除了皇上,就只剩下丁统领和木雕兄两个男人了。”

院子里,木雕兄一脸呆相。

皇帝看了下门外的带刀侍卫,无奈地摇头。

谢纨绔虽然说话做事不着调,取的外号倒是很贴切。

若说普通带刀侍卫中,哪个让皇帝印象最深?当属于门外的那个木雕了。

这根木雕当带刀侍卫也有好几年了,可皇帝就没在他脸上看见过活络的表情。倒不是说他严肃,他那种表情,就跟静止的花草树木般。在一帮巴结讨好的嘴脸中,甚为打眼。

若说这根木雕设计陷害张二,皇帝第一个不信。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丁文山了。

丁文山腿肚子一软,暗暗把张二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娘的,你以为你不想死,就能活吗?

私通宫女,秽乱宫闱,是大罪,牵连其中都得掉脑袋,何况你张二被抓现场。

咚,丁文山跪在了地上,“皇上,臣也不是那个设计陷害张二的人……依臣看,张二根本就是与谢世子分开后去上茅房时,不小心进了月灵宫,撞上秋意姑娘沐浴,见色起意。这桩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陷害的说法。”

哟,这就开始狗咬狗了啊?谢勋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以为丁文山多能打呢,结果也是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