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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离开了吧。之前奴才曾听他说,他厌倦了给人做影卫的日子。此间事了,只愿寄情于山水,做个自由自在的侠客。”

晋安侯颇有些惋惜地叹气,“朕本来还想重重赏他呢。也罢,既然他去意已决,就随他吧。你一会儿让人在京城里找找,好歹拿了朕的重金啊!混江湖,有钱好过活儿。”

灰衣的离去,让晋安侯暗暗松了口气。灰衣的功劳巨大,论功行赏,他该赐官位,还不能低了。可晋安侯打心眼里不想用灰衣,背叛主子的狗,他怎可委以重任?

就连安顺,他也不想用。只安顺一个阉人,无亲无故,搞不好就会凉了那些功臣的心。

“众将领可来了?”晋安侯又问。

做了皇帝,他心中虽恨不得庆祝个三天三夜,可蛮子即将来攻。他必须排兵布阵,争取一战成名!

让天下百姓好好看看新君是如何保护他们的!

“老奴再去催催。”安顺躬身出了御书房。

西南侯和忠勇侯都已经倒戈了,手底下的将领自然不会做不识时务的事情。接到新帝的口谕,立马放下手里的军务,纷纷赶来御书房。只不了解新帝的脾气,不敢冒然打扰。

将一干将领和文武大臣引进御书房后,安顺就出来了。

新帝虽嘴上说让他做总管,从他退出时,新帝并无一句挽留,可见新帝那些信任的话不过是走过场。他要是信了,就是自掘坟墓。

“师兄!”

刚走到御花园,一个灰影陡然出现在安顺背后。

安顺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古旧的手札,“这是我从师娘的棺木中找到的,你找个地方好好研究。三年后再来找我。”

灰衣看见那手札,激动不已,手都在微微颤抖,“我说怎么都找不到,原来师傅将这手札给师娘做了陪葬……师兄,晋安侯根本不信任你,等他羽翼丰满,师兄你处境危矣。”

安顺阴测测地冷笑,“我当然知道他不信任我。一颗棋子罢了,凭他,也想坐稳龙椅,呵……”

等到戎人和鲜卑人打来,就是他的死期!

千里之外的荒僻小村。

吱嘎,扎着两个冲天辫的小女娃推开破旧的木门,端着一碗正冒热气的黍米粥,一步一挪地走到炕前,吞了吞口水,望向炕上躺着的人,“谢哥哥,来喝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