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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岫眠看着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吃惊道：“徐凉？”
这个世称风雅，一弹流水一弹月的徐家嫡女居然成了个疯子，姜岫眠有些不敢相信，主角后宫的妹子，怎么疯了，太监作者怎么给的设定？
她问道：“你与我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
“你懂什么，滚啊。”徐凉抱着自己的头，瑟缩在墙角，不停喃喃道，“眼睛，眼睛是白色的，很恐怖，很恐怖啊！”
“什么眼睛？”姜岫眠问道。
徐凉捂着自己的耳朵，用手指了指姜岫眠身后，慌慌道：“就是眼睛。你不要再叫了，不要叫了。”
“叫？我是在问你问题。”姜岫眠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徐凉躲在墙角，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完蛋了，这个是完全被吓傻了，问也问不出什么线索，姜岫眠小脑瓜使坏，转念一动，走到徐凉身侧，小声道：“你别多想，赵以芳是不会来的，他早就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你就老老实实嫁到山神庙吧。”
机智，聪明，既没有违背原装货的设定，又给赵以芳后面完成任务刷徐凉的好感度加大一点难度，苏爽度应该不会升的太高。姜岫眠，你就是个小天才，带着坏女人标志性的笑声，她离开了房间。
看到那个领着自己过来的丫鬟正站在院中，她便走过问了问：“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开始疯的。”
那丫鬟想了想，随后说道：“是两月前的初七，小姐去服侍太夫人的时候，那天就疯了的。”
“初七，你这么能确定？”
“是初七，那天是第十个送去侍奉山神的少女尸体被看见的日子，那天城里都闹开了，那天下午信使就传出小姐是第十一位新娘的消息。”那个丫鬟连连点头道。
“信使？”姜岫眠想到这个，卷宗中并未明确点出这个消息。
“是的，很灵的，经常会帮城中百姓义诊，解梦。大家有什么事，都是去城北那个城隍庙找他。”
“你怎么就这么笃定他是山神信使？”
“原先大家都是不信的，直到有一天他说山神会降罪玉安城，玉安城百姓无一日安宁。”丫鬟顿了顿，继续说道，“起初大家都没当真，信使他原本是一个云游散修，大家只当他是骗子，谁知，一月后，城中突然起了瘟疫，死了好多人，有一个跳出来去砸山神庙的修士，第二天就暴毙死在家中。这时大家才相信，之后什么待嫁人选，就都是这位信使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