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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听到刘天莫说的话,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气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咬牙切齿,但是又想不出什么话来骂刘天莫。

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这个中年男人穿着华丽,腰间挂着玉佩。

这男人是恶妇的丈夫,叫钟德,平日里替江东陆打理生意,是江东陆的左臂右膀。

钟德看到眼前这一幕,自己的妻子似乎是被欺负了,身上有一股酸菜鱼的味道,衣服还是湿漉漉的。

钟德脸色一沉,君豪酒楼是江家的产业,他是江东陆的左臂右膀,现在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到欺负,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秀兰,这是怎么回事?”

李秀兰是钟德的妻子,也就是与刘天莫发生矛盾的恶妇,此时,李秀兰看到自己的丈夫来了,满腔的委屈都胸涌上心头,恶狠狠地盯着刘天莫,指着刘天莫骂道,“老钟,就是他,就是他拿汤来泼我。”

刘天莫哭笑不得,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睁着眼说瞎话,撒谎不打草稿,明明白白的是她自己摔倒撞翻桌子,桌子上的酸菜鱼这才泼到她的身上,现在从这个李秀兰嘴里说出来的,竟然成了是他刘天莫把汤泼她。

钟德狠狠地看着刘天莫,打量了几眼,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拿汤泼我的妻子了?”

刘天莫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说道,“是她动手要打我,然后自己不小心摔了下去,打翻桌子,然后桌子上的酸菜鱼就泼到她身上了。”

钟德气呼呼地冷哼一声,“我妻子温柔贤惠,最讲道理,明是非,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做事她才会动手的。”

刘天莫差点要吐出来了,就这个恶妇还称得上温柔贤惠,讲道理明是非吗?要是说她蛮横不讲道理,无理取闹,这还差不多。

刘天莫指着李秀兰,不屑地应道,“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有什么误解?她但凡跟温柔贤惠讲道理,明是非,沾得上一丁点关系,母猪都能上树了。”

刘天莫指着一旁的女服务员,说道,“这里是大庭广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位姑娘都在一旁看到了,不是你们想怎么捏造就可以怎么捏造的。”

“事实上就是我们先来到这里点了菜,然后这位姑娘给我们上了这盆酸菜鱼,然后你女人都还没下单,又不想等,就想抢我们的酸菜鱼,想把我们的酸菜鱼抢过去,但是我们不同意,她就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