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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起来了，如今满心都被仇恨充满，就更加听不进去这支曲子。
“我还以为你会折磨她到鲜血流尽呢。”萧夜锦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死了的秦素娘，收起了手里的笛子。
顾夭玄没说话，算起来，今日刚刚好是莫氏一族被灭一百天，她重生一世，也算是报了一半的仇。
“谢谢侯爷，若是没有侯爷的筹谋，她不会死的这么快。”顾夭玄这声谢谢还是要说的，没有萧夜锦，她的确不会这么快报仇。
萧夜锦没有说话，只是笑笑。
他们离开的时候，楚淮轩已经带着人出宫了，相信见到秦素娘的尸体，应该会很惊喜吧。
他们回到司徒家的时候，东方川已经回东方家了，这一次他得罪了楚淮轩一事，需要他回去跟他父亲解释。
司徒箬炖了汤给他们两个人端了过去，萧夜锦擅酒，其实顾夭玄也擅酒，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这一杯算我敬侯爷的。”顾夭玄也算是借着这杯酒感谢萧夜锦，感谢他为她做的这么多。
“一杯酒就想谢我，你可不太厚道，你要是真的谢我，不如以身相许啊。”萧夜锦也不知道说的是醉华还是开玩笑，顾夭玄也没有当真。
反正，从一开始她接近萧夜锦就是为了用他手里的权利复仇，而他，除却将自己当成了替身之外，似乎身上还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