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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不是普通出身,还另有隐情?

正在他思绪纷飞之际,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母亲李银荷打来的,他不敢怠慢,赶紧接了起来。

“妈,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有些慌张的声音。

“沈兴,你快回老宅子一趟吧,你表姨和表哥他们一家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沈兴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一家子怎么来了?

他表姨叫表姨李金花,表哥叫张大成,说起表姨这一家子,沈兴有一肚子苦水。

在沈兴五六岁的时候,由于没有父亲,母亲李银荷一个人拉扯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曾经带他在县城的表姨家寄宿了两年,直到后来搬到天府上小学。

也正是在表姨家寄宿的这两年,成为了他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

母亲在表姨家当牛做马,被表姨他们一家人当成仆人呼来喝去。

表姨夫还一直对母亲欲行不轨,多次失败之后,对沈兴母子俩态度大变,不仅诬陷母亲勾引他,还经常对他们非打即骂。

自此以后,表姨便把母亲当做了奴隶一样,所有脏活累活重活都让她干,还经常骂李银荷是骚货,骂沈兴是个没爹的小畜生。

那时候母亲寄人篱下,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忍耐,而沈兴的年龄又太小,无力反抗。

表哥张大成比沈兴大三岁,也是整天欺负他,还在表姨夫打他的时候添油加醋,甚至有时候会加入进来混合双打。

那两年,据沈兴不完全统计,表姨夫和表哥爷俩一共打了他359个耳光,踢过他468脚,外加201拳。

腰带、棍棒打他的次数,加起来是125次。

辱骂他们母子3608次,外加表姨夫对母亲欲行不轨19次。

这些尘封多年的仇恨,又在此刻被唤醒。

表姨夫犯了死罪被枪毙已经十年了,他们跟表姨一家也已经有十五六年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