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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爸和我外公,老道士格外镇定,他大惑不解:“姑娘,这生死轮回,自有定数。马家村的村民们是和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要他们全都死?”

“哼,马家村的人都不是东西!他们都该死!”‘我’猝然起身,喉咙里发出与外貌极其不相符的声音,面目阴沉而凶狠的扫视我爸和我外公,却就是不愿意说出其中缘由。

老道士说对付这种东西得耐着性子,不能激怒了它。于是他继续问话:“姑娘啊,你说他们都不是东西,都该死,那也得有个理由不是。若是你占了理儿,老道我绝不插手。可若是你不在理儿,就是老道我不插手,也会有别人插手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当年我就是错信了这马家村的人才会落得这等下场!”‘我’冷笑一声,声音比方才低沉了一些,又多了几分阴森诡异。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满脸皱纹的面容略显忧虑,朝着我爸和我外公使了个眼色,叹息一声又接着道:“姑娘,老道我又不是马家村的人,你跟我说,兴许我能帮你一把。你这样一直耗下去,不去投胎也不是个事儿啊!再说你就是要了整个马家村村民的性命,那也于事无补是不是?他们死了不也是找上你寻仇吗?你找上这么个生来怕水的小娃娃,更是没有什么用对不对?”

“呵呵!瞧瞧您这话说得!就跟那马家大少爷是一个样儿!都是这副伪君子嘴脸!”听完老道士的话,那玩意儿非但没有半点悔改之意,反而变本加厉,跳起来就往墙上撞!

那可是我的身子,那会儿我不过五岁,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折腾。我爸和我外公吓坏了,什么也顾不得,上去就把我抱住。

许是那东西控制的缘故,我力气大的吓人,我爸和我外公两个人都抱不住。一挣脱就往墙上撞,撞得是头破血流。见这个情况,我外公赶紧的跪下烧香拜祖宗。

只听砰的一声,放在案子上的杯子忽然粉碎,紧接着我就平静了下来。或许应该说是动弹不得了,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凶狠的。

我外公和我爸趁机将我按住,老道士捏着我的嘴,强行给我灌下了一碗童子尿。那是隔壁老刘头家小孙子的尿,也是我人生喝下的第一泡尿,后来的日子里,因为我命不好的缘故,又被强行灌下过好几次童子尿。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满口的尿骚味,我妈抱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个劲儿说是对不住我,说我命苦。

那会儿我还小,听不太明白,就是觉得嘴里那味道实在是不好受,刚醒来就是一阵呕吐,接着大病了一场。可我这病,并非因为呕吐所造成,而是因为那脏东西还没有完全驱走。

这有因才有果,对付那些东西,就像是治病得对症下药才有用。老道士受了我奶奶之托,竭力保住我的命。于是建议我先去佛庙里住一段时间,等找到这其中的病根儿以后再回来。

我妈虽然不舍得,但为了保我的命,还是把我送寺庙里去住了一段时间。

把我送去寺庙以后,我爸和我外公就开始在村里找那女鬼的来源,先是从县志上找起,没找到什么线索。又去挨个的拜访了马家村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些老人要么说是不知道,要么支支吾吾。

直到找上村里的老光棍,这才有了线索。村里没人知道这老光棍叫什么名字,犹豫他常年拿着个烟斗抽叶子烟(土烟,旱烟),于是大伙儿都管他叫马烟枪,那会儿他已经九十多岁了,是马家村年纪最大的老人。

据说马烟枪年轻的时候家里是土地主,后来家业垮了,就靠着家里那点儿土地种菜过活。一直都是一个人,没儿女也没亲戚。现在年纪大了,靠村里人接济过活,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却是个热情的人,喜欢助人为乐。

听完我外公说完我的事儿以后,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支支吾吾,但脸色很不看。端着烟斗酌了一口,神情凝重:“哎,她果然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