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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刀顿有所悟,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脱去全身衣衫,披头散,赤身裸体,狂笑而去,歌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唐不敬见状,恶狠狠看了二人一眼,屁颠颠跟着追了上去。

贾夫子问,“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萧金衍苦笑,“我又不是读书人,还不如让我猜一猜,你葫芦里是赤水酒。”

贾夫子连将葫芦藏到后面,很显然,他并不想跟他分享这葫芦酒。萧金衍有些担心,“看这样子,楚狂刀与李秋衣一战比试,在所难免。你觉得他俩谁会赢?”

贾夫子道,“若是在规则之下,金刀王的胜率更高一些。可今夜你对他做的事,他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势头了,两人孰胜孰败,还不一定呢。不说这些,小和尚,别来无恙啊?”

刚才与楚狂刀一战,宝路大败,看上去很惨,不过是皮肉伤,以他特殊体魄,恢复并不是难事。然而,宝路却不记得,刚才生过什么事了,萧金衍见过他露出法相,此刻再也不敢小觑于他了。

宝路道,“贾夫子,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之前在洛阳还没有输够嘛?”

贾夫子一听,顿时来了气,“那天下棋,我吃多了积食,只挥出寻常三成的实力,让你侥幸胜了五局,你还踩着鼻子上天来?有本事,咱俩在这里,分出个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