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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几刻钟,学徒们陆陆续续走进学舍,各自落座,入门学徒们有意无意地坐到那些正式学徒附近,实在融不进圈子、家境贫穷的学徒们零散地凑到另一边。无论怎样,没有人愿意凑到一个真教徒身边,晨伊孤零零地坐在后座。

在真教徒眼中,异教徒固然是不洁净的,而异教徒眼中,真教徒何尝不是呢?

晨伊笑了笑。

这种被集体孤立的感觉固然难耐,然而想到苦难钟楼灯火渐燃,就有种丰收的喜悦。

“看来引导情绪还是有用。”

晨伊知道,他们看到自己时,都会有意无意地由衷厌烦,就像大学午睡时,那个打王者喊得最大声的舍友一样。

因为自己摆弄了他们的情绪...其实不止情绪,他们的生命、爱情、自由、命运...自己无一不可摆布。

就像有自由意志的提线木偶。

区别在于,晨伊想不想而已。

巫师卢西乌斯,他从侧门登台,长且花白的胡子,巫师帽下眼眶深陷,苍老扭曲的皱纹,老者的背形佝偻,并非向后弯曲,而是向前,整个腹部顶在前面,胸部却往后倾,不难猜想其脊椎是何等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