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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和黛儿

可可(coco)是个瘦瘦的少妇,来自于河南,喜欢看小说,做少女梦。眼睛双眼皮,眼角有点下垂,疲惫的时候,看起来会显得憔悴;笑得时候眼角就上翘,比普通的圆眼睛看起来更有风情一些。她已经结婚,生了一对龙凤胎,已经在我们学校上英语课。当然可可不是本人教授两个孩子,众所周知,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孩子是老师最难教的,大概就是自己是老师,孩子又不当你是老师,你在老师和母亲的角色里,苦苦找平衡,相信我,你找不到的,所以,你的孩子也就学不好。

解决的方式也不难,直接把自己的孩子丢给别人教,不要担心花钱,因为会有别人的孩子巴不得你来教的,财富如此流动起来,大家日子都会好过很多,包括孩子的日子。

可可的先生是做采购的,一开始工作不顺利,基本上就是可可养家,后来可可的先生越做越顺,财富越积越多,可可在学校的工作也开始摆起老教师的款来,不好带的学生不大带了,不好的时间段的学生也不接了。她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养育一双儿女,从家庭角度来说,自然是应该的了。但是从我办学校的理念来看,她上课的心思都不够了,班级的升学率都不怎么高了,学生续费也不比之前好了,很多比她后来的新老师都慢慢超过她了。她尴尬得变成了那个可有可无的人,我找过她谈过几次话,毕竟我是希望她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教学上。正所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了老师了,还是要每天认真备课,好好上课,关心学生,关心转班率、升学率的了。

但是她现在又少女心重新泛滥了,开始上班的时候都追肥皂剧和言情小说,被我看到几次,也被她的同事捅到我地方几次。我也左右为难,毕竟她也是比较早的一批老师,在学校的起初,她也是打江山的元老了。动她跟动我自己的感觉都快差不多了,但是任由她这么老油条一样继续混下去,又怕其他员工不服气。我总是要想想对策才好行动了。

那日,我像往常一样去“律子西饼店”去定一款多口味蛋糕,那是离我自己住的小区门口只有几步之遥的蛋糕店,所以店员都跟我熟悉得跟自己人一般,随便我在蛋糕店里东瞧瞧西逛逛。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句熟悉的“我的姑奶奶(lailai),你到底挑选好了没有?”我以为是跟我说话,毕竟这个声音我熟悉,但是我循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发现不是跟我说话,而是可可的先生跟要给年轻的黑直长发的,带着眼镜的女子说的亲昵话。我对这句话这么敏感,是因为可可以前经常带她的男友,现在是她的先生来我们学校,她男友是重庆人,说普通话n跟l老是分不清楚,时常被学校里的老师暗地里取笑。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是那种男中音的浑厚感,说起情话来还是可以让小女生酥麻的那种。我做老师久了,对于学生的声音,家长的声音都是很敏感的,辨识度比一般的职业要高。

我担心他发现我,居然拿起两个法式大面包棍把自己的脸完全挡住,但是又禁不住好奇他们的关系,所以眼神一点也不敢离开他。

他们手挽着手,去了收银台。可可的先生付了款,提着“律子西饼屋”特有的包装袋离开了这个店铺。我走到门口又目送了他们一程,发现可可的先生居然开始搂着那个女生的腰肢一起走过了红路灯路口。

然后进了对面的一家水果店,买好了水果,又继续往前走,我都跟着出来,想看看他们到底去哪个小区,却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拿着法式面包棍。被“律子西饼屋”的营业员追出来要求付款,我才发现自己很失礼。连忙跟着店员回到收银台付款,收营员倒是没有认为我要像小偷一样顺走她们的面包,而是奇怪我这次怎么这么失魂落魄。

她们笑容可掬,但是八卦的脸色,问:“姐姐,你是追什么人吗?”我只好悻悻然说:“哪里了,就是想学校的事情,心不在焉罢了。”她们于是改口说彩虹屁:“我们最佩服姐姐这样能说英语的人,我们以前英语真的是学得太差了……”我对她们傻傻地笑,结账后出来,哪里还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