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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前来北府给庄琻贺喜,见了庄琂,拿了草药,之后拐道回东府滚园,到了家里,听闻底下的人说崇官扶大爷去北府了。

大奶奶“啊”的惊讶,心里十分忐忑,有几分想到大爷此番去北府要闹大事。

可大奶奶仍质问底下的人,说:“大爷好好的怎么就爬起来去北府了呢?”

底下的人支支吾吾,大约也不太清楚。

那二房的见大奶奶生气,便来搭腔,阴阳怪气的说:“还用说呢?大爷见不到奶奶,还不是寻奶奶去了?奶奶去个半日,大爷迷着醒着找奶奶不见,心里记挂着呢,不就是找奶奶去?奶奶如今才回来,倒怪底下的人了!”

大奶奶气得浑身抖,终于忍不住敌怼二房的,道:“你不是一心在家伺候么?大爷要出去,怎就不拦着些?大爷那个身子是能出去晃荡的?别说走不得几步路,就是到了北府,那么多的客人,那么乱的场子,不是要他的命么?你推给我,我二话不应,也无妨,真闹出事儿,看太太回来怎么与你说话。”

二房的斜眉咧嘴,冷笑道:“大爷心里有我才行啊,心里没我,我就是巴心巴肺,放血剐肉给他做药吃,他不听我的,不待见我呢!奶奶最会卖乖了,一回来寻着下人们的不是,如今下人们怕奶奶了,奶奶没气出,净拿我出气。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大爷真死了,没了,我必定跟大爷一路去的。”

言语说罢,二房的趴在地上哭,捶胸顿足的,跟死了老子娘一般。

大奶奶捂住胸口,被气得十分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