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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笑道：“我又不傻，当初卖给他们方子的时候就已经注明了，这方子我只在云通县的时候是不与他们一起售卖的，咱们这会儿可是在楚国，与云通县隔了不知道多远呢，方子的条款还有什么用。”
的确没什么用，当张家人看到温馨在忙活什么的时候，当初俩人卖方子时签的条款字字句句都映到了张夫人的眼前，此时的她也不得不佩服温馨的远见，而当张家人全都听完张夫人的解释后，震惊的嘴都有些合不上了。
“啥，娘，您当初还签了这样一份条款吗？”张远兮问道。
“是呀，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是想着馨儿一个农村孩子又能走多远，没想到这孩子那时就已经在为自己后续铺好了路。”张夫人一脸惋惜的道，此时的那些方子他们倒是还能用，可记得那些方子的下人们却已经全都死在了路上，就是方子是他们的，人家温馨也可以不教，而且大政国的条款拿到楚国来用，人家也不一定会管，更何况他们原本就不占理。
张老爷却道：“咱们本来就是经商的，楚国也有咱们的铺子，为何不再次合作呢。”
对，是合作，而不是卖方子。
要是之前张家人还能打打温馨手里方子的主意，可这会儿温馨是有楚国太子撑腰的，而他们又住在楚国，所以何必非要踢铁板呢，他们完全可以合作，“没人会将银子拒之门外的。”
温馨不会，太子李责也不会。
也不得不说张老爷的生意做的是真远，这可是妥妥的跨国呀。
张老爷的心活跃的不行，而一旁的温馨也在指挥着村民们一步一步的做着凉粉，着实是看的李家三人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