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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甚至抛弃所有的记忆，只为了成为一个女人的性格，这种削弱自身对一个人纠缠不休的做法，不像一个神能做出的选择。”
蚩尤猛然像把握到了什么，一时却又难以捕捉，神情接连变换：“继续说。”
魔帝耸耸肩膀：“你不觉得奇怪吗？在这之前，恶魔的能力跟我大同小异，都是通过蛊惑侵蚀吞噬等等方式霸道的控制或杀死别人，这种方式的能量根本抵抗不住世间真正的规则，所以都必须是黑色的能量。”
“而你也看到了，后来重新出现的神后拥有了特殊的新能量，那是充满魅惑迷乱和躁动的神秘力量，同样可以快速提升人的修为，并且让人神志迷乱，极易控制。”
蚩尤眼神中充满了对一件事情即将接近真相却又看不破的迷茫与焦躁，魔帝这边所有的分析和信息他已经同步共享给了另外两个兄弟，只是此时他们都没有说话，也只能靠他一个人自行推理判断。
“你的意思是说……牧芊幽通过这种方式绕过了规则，达成了她的目的？”
魔帝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一定的道理，起初我也是这样分析。但后来我与她几次交战之后，她无意中得意说出来的一句话，让我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蚩尤：“什么话？”
魔帝：“大概是一千多年前，我与她在虚空恶战一番，还是维持了不胜不败的结果。就在我提议双方分而治之共享整个时空的时候，她突然笑了。我问她笑什么，她得意的冲我晃了晃手指，说这个时空她根本不稀罕，她在等一件事，等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她等了无数年，尝试了无数个时空，终于可以在这个时空开花结果了，等果子成熟的那一刻，她会立刻将果子摘取，然后彻底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