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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东道:“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就是来给王汝衡填坑的。地下人阳奉阴违,我做什么都会出事。”

“你要再往下查,把何适之的人再扒出来怎么办?我打赌,何宁嫔忽然没了,何适之正寝食难安呢,说不定就盯着抚州的老底,看你掀还是不掀。万一你再掀何适之的老底,他再忌着是不是我扣住了抚州镇守的遗折,转头对你玩儿阴的。你不在京,说不定一不留神就着了何适之的道。”江枫还是忌惮何适之。

沈江东忽然明白过来:“你亲自来抚州,是去何适之的心病?”

“要不你以为呢?我不坐在帝京赏着秋听着曲儿,跑到这儿来做什么?我来,且你不对何适之追根究底,或许何适之能够明白。”

“明白什么?明白我成了‘何党’帮他捂着?既然如此我怎么不让你直接把遗折送给何适之表一表忠心?你把何适之想得忒善良了!他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公爷,夫人,藩台许大人来送帖子,请二位晚上百花阁赏曲子!”小厮殷殷勤勤来禀报。

沈江东应下了,接了帖子,江枫道:“国朝官员不能狎妓,你说的!”

沈江东差点噎死:“你跟着,狎什么……”

“那许藩台干嘛邀请我去这种地方?他就不想想我去不方便!”

小厮小心道:“许大人听底下人说夫人您从前在抚州爱听三清班吕老板的戏,所以专门叫吕老板的堂会请您赏光……”

江枫一愣,沈江东笑不可遏,江枫恼道:“我那时是办差,往百花阁打探事情,胡说什么呢!”

小厮一溜烟跑了。

“你这案查的,连听谁的戏都叫人翻出来了!怎么样,这魏老板比你们杨大司寇的那位散花楼头牌如何?”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江枫赌气,晚上就没跟沈江东去。

沈江东独自来百花阁,对众人道:“夫人不舒服,不便前来。”

底下众官齐齐“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