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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拿出一只金掐丝亭台楼阁的耳坠来逗猫儿,口里问:“你还记得绛雪么?”

“那年在抚州想刺杀我的那位姑娘?”沈江东道,“我还记得。”

江枫道:“她怎么办?”

“咱们府上多养一口人还养不起?”沈江东笑问,“这几年咱们京郊的地出不出息?”

江枫忽然把耳坠一搁,猫儿最会察言观色,见江枫不欢喜,就跳到沈江东身上来。

江枫道:“为什么还要养着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江东愣了愣,“你别误会。”

“我知道,”江枫道,“我的意思是,何守之差点害你客死异乡,为什么还要忍?现成的把柄就有两个了,你只管忍,是什么道理?莫不是哪天等何家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你再反击?那时候还来得及吗?”

沈江东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别生气,今天是你生日,不值得为这事生气。”

江枫更加恼怒,“我怎么能不生气?不动安平郡王,我懂,他在外将兵,现在动他太过冒险,况且他确实为何守之所欺瞒。但是你做什么非要容忍何家?”

“如果何适之不是东宫母舅,我肯定早早就出手,”沈江东道,“但是现在我们不能这么做。”

“合着东宫在一天,你就得顺着何适之一天,这又是什么道理?你只管抓着牌不出,陛下就不怀疑你的用心么!”江枫道。

沈江东闭目思索了良久,又咳嗽起来。江枫连忙去端药,沈江东拉住她的袖子,轻声道:“还有端王,不需要我们出手。那天你也听见了,熙宁十三年皇后进京时,何适之手下绛雪之流就曾经意欲刺杀皇后,皇后不也隐忍至今吗?”

江枫听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陛下若为东宫容忍何适之,将来反会害了东宫。”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一天才是我们出手的时机。”沈江东道。

江枫无奈,“为什么非要遮遮掩掩,为什么不能消消停停地分个青红皂白?先皇后早已作古,有什么事情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