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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未眠后,  林秋葵合情合理地发烧了。

明明上秒钟还扒拉着他的脑袋,说什么‘不要乱咬’来着?

下秒钟身体一软,双眼闭合。一副脱力苍白的样子,  搞得祁越脸色一沉,  想也不想地提溜起白痴企鹅走到帐篷边,  抬脚就踹。

他踹得频繁且猛力,小小的帐篷哆哆嗦嗦,内里活像火山爆发,  地震现场。

“怪兽来了吗?”包嘉乐揉揉眼睛,望见布帘上可怕的投影。

六旬老人夏冬深徐徐起身,  意外迎来入队一月有余,第一次施展能力的机会。

“先放她下来吧。”

“放平。”

夏老医生按照职业本能,拉拉眼皮,照照喉咙,最后测测体温。

“应该只是发烧,你们往后退些。”

接着,  他以意念驱使,  掌下猝然生出一团柔和的白光,光线渐渐隐没于病患的额心。

一秒钟。

五秒钟。

整整两分钟过去,  病人林秋葵不给面子,  毫无反应。

此时一只犯着困的唐妮妮从帐篷边路过,  相当天真地问了一句:“死了……吗?”

所谓火上浇油,  雪上加霜,  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屁股拔毛不过如此。

祁越横过来的目光戾气横生。

紧接着林秋葵掀开眼皮,  看见的便是如此复杂交错的一幕:

包嘉乐小朋友,  连同一头雾水的余迟瑞也被喊过来,  冒着生命危险死死抱住小狗哥哥的腰,小黑咬着左裤腿,小黄咬着右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