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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祁欢的欲盖弥彰,他只是心照不宣的斜了侄女一眼,没好气的不答反问“是与不是,这事儿你该比我更清楚啊”

云珩在那之后没隔几天就收买狱卒,急慌慌的弄死了明明已经疯癫的叶才植,意图很明显

无非就是祁欢那天在牢里说的话他入了心,又唯恐叶才植会当成疯言疯语给说出来,因为正常人是可以通过收买威胁种种方式来控制他嘴巴的,可是疯子不行,没人能算准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就唯有叫死人不说话才能彻底的守住秘密。

事情赶在那个茬口上,其实祁欢只用猜的也能知道叶才植是怎么死的。

因为祁欢执意卖关子保密,这个话题,到这里也就适可而止了。

在守灵这件事上祁文晏和祁欢属于偷懒早退的家族最差生,为了不和人家优等生做成惨烈的现场对照,所以他俩默契的选择了别人都不愿意选的早班,因为上午很少有人会赶大清早前来吊唁,他俩就是清早走个过场来转一圈,然后就花式找借口溜了,万一有人登门却没瞅见他们,还能厚颜无耻的解释一句说临时有事,或者招待别的客人去别处说话了。

这天也一样,互相打了个照面,祁文晏长身而立,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模样杵着,祁欢这个底层打工仔当着老板的面敷衍上工,给香炉里上了新香,再往纸盆里烧点纸例行公事一下,然后两人就相继撤了。

府里的其他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俩不着调,但是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二房的人自知与爵位无缘,以后还得仰仗大房,不会主动揪着这种小事来挑衅拆台;

祁文婧和祁文娴都是只在家里住了几天,帮衬一下最忙的几天,然后就回去了,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杨氏知道了,不仅当成没看见,还嘱咐下人替他们遮掩,收拾烂摊子和打圆场;

只有祁文景

他发现这俩货不靠谱之后,估摸着他们应该是躲懒去了的时辰就过来,任劳任怨的替他们守着。

二月初二,龙抬头这日,傍晚时分顾瞻又来了长宁侯府一次。

祁家在治丧,这与往日不同,他并不好肆无忌惮每日往这里跑。

虽然

明知道祁欢其实挺清闲的。

当然,祁欢在家虽然可以消极怠工,却又是万万出不得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