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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欢也困得呵欠连天,等来等去的忍不住主动开口打破沉默“父亲一会儿应该回来睡吧,那我就不在这,先回去了。”

杨氏这才飞快的收摄心神,替儿子掖好被子,起身随她一起出来。

老头子死于非命,祁文景近来情绪一直不怎么好,他应该是不愿意一个人呆着,所以晚上基本都是回杨氏这里。

杨氏拉着女儿的手,也不好留她,只是语重心长的嘱咐“你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娘从来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二房的虽是咎由自取,但是唇亡齿寒,兔死狐悲,我这瞧着也是胆战心惊。我与你父亲都不是有什么大志向的人,就盼着你跟辰哥儿能够平安顺遂,无论如何,以后你在外行事都要格外的谨慎小心,千万别叫我跟你父亲操心,知道吗”

“女儿明白。”祁欢乖巧的笑笑,借此宽了她的心。

杨氏又再反复握了握女儿的手,这才打发了女儿离开。

祁欢对祁元铭这事儿看得很淡,丝毫不受影响,祁元铭的结局是在意料之中,更是个必然,现在只能算是尘埃落定。

虽然祁文景和杨氏都未曾过分记恨二房以往的算计,可祁欢的心里对他们却始终是有隔阂的。

因为

现在他们虽然是看着惨,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如果没有她的穿越,大房两夫妻只会比他们更惨,祁欢病死,杨氏被污蔑清白之后自缢,留下个祁文景和大病初愈的小不点祁元辰,父子俩一起继续经受来自祁正钰和二房的算计

试问,如若事情是按照这一道轨迹发展的,二房的夫妻俩可会对祁元辰心生怜悯,哪怕只是手下留情呢

人,永远不可以太善良,多少是该有点锋芒才行

而此时的二房院内,岑氏被陈大夫扎了针,又喝了定惊的汤药之后人已经醒了。

祁文昂独自关在书房,没在她的屋子里,只有祁欣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垂泪,哽咽着劝慰“母亲,我知道您心里难过,要么您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别憋着,一直憋着怕是要生病的。”

岑氏仰躺在床上,表情并非绝望也非木然,而是整个十分的冷肃。

她睁着眼,眼底的情绪也是愤怒盖住了悲伤的,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的道“你哥哥究竟是怎么没的”

这事儿瞒也瞒不住,而且祁欣本来也不敢瞒她,就一五一十将会安带回来的原话转述了。

正说着,岑氏就狠狠的闭上了眼。

她一句话也不接,就在祁欣以为她是悲伤过度,不准备再搭理自己时她却又突然睁开了眼,冷静道“去把会安叫来,我再问他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