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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现在死了。

不管贾东旭这个人是好是坏,毕竟是跟他一块玩到大的,可以说是发小也不为过。

现在缺钱安葬,真让傻柱袖手旁边,傻柱却是办不到。

他往里屋偷瞄一眼,抿了抿嘴,道:“还缺多少钱?”

秦淮茹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数起了手指头:“要运回贾家庄,至少得雇一辆牛车,这里距贾家庄三十多里地,牛车的车钱得两块钱,还有,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都走不动远路,得坐公交车,车钱得三块钱。还有,安葬需要村子里的人帮忙,得给人家买烟和酒,还得买给人教包红包。

杂七杂八算下来,又得七八块钱,就这些还没有算别的花销和回程的路费。

所以,我觉得一共得二十块钱。

嗯,我现在还缺二十块钱,能借给我吗?

傻柱差点给气笑了,敢情你自家办事儿,一分钱都不出啊。

还有,贾张氏是年纪大了一点,但又没有七老八十走不动道,完全可以不坐公交车,把这笔钱省下来。

而且,秦淮茹隐瞒下了一笔钱,傻柱经常做外快,有时候也做过白延,清楚来参加延席的人,都会递礼,那些礼钱完全可以抵消丧事的花销。

“秦淮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想一分钱不花,还赚钱啊!”

“傻柱,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就算是能收礼金,也得等到丧事办的时候,有些钱是得提前给的。”

傻柱还想跟秦淮茹辩驳两句,便听到屋内传来了于菊花的喊声:“傻柱,水有点凉,你帮我加一点热水。”

傻柱狠狠的瞪了于菊花一眼,扭头跑到煤炉前,拎起热水壶跑到里屋里,脸上堆满了笑容:“菊花,你今天表现蛮好的,脚就应该泡的时间长一点,才舒服,在以前,你总是耐不下性子。”

于菊花没有接话茬,反而问道:“是秦淮茹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