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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醴’的意思是甜酒。”莫孤星说,“她送了你一盏甜酒,却不知道这甜酒的背后藏着什么。”

“簕殄里拥有筹码最多且未知的人,居然会选择在对手面前把筹码亮出来。”侯圣骁摸着下巴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千万不要小看白醴洁。”萤烛说,“一个能比我更妖艳的老妖精,具有狠毒和心机,在她手里,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话我听到第二遍了,具体说说,”侯圣骁说,“比如……你为什么这么想杀她?”

“我且问你,太守和知县谁家的官职大?”萤烛笑了笑,又为自己和莫孤星倒上酒说。

“太守那是知府,自然是太守的官职更大。”

“一个县令的妾,突然就飞升到太守的妻,你猜期间发生了什么?”萤烛虽在笑,眼神却如刀芒般锋利,“我自认有几分姿色,曾经也是太守明媒正娶的姨太太,白醴洁在我印象里出现时,她还是知县新娶的小妾。某日,白醴洁拜访太守府邸,禀退了左右,于是我没法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可是太守突然将大姐休妻为妾,宁可空着妻位也要抛弃贤良淑德的大姐。接下来两天后突然公差出行,同日下午就有山贼作乱,杀进府中那时我命大没被杀但被贼人抓走,明眼人都知道世间哪有如此巧合?”

侯圣骁、霍心云、莫孤星三人不言语,安静的听萤烛讲述。

“其实那根本就不是山贼,而是簕殄手底下借刀杀人的狗,叫‘窗寒宗’,关押蹂躏了我半年有余,一个听起来像是白净读书人的门派,谁想得到是一群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萤烛自己又添了酒,却迟迟没动酒杯,“白醴洁倒好,半年时间里利用窗寒宗和朝廷官兵相互制约,揽权后马上巩固了自己的地位,趁机让簕殄渗透进去。这样一来,本来其他护法有杀手有财阀有谍网再加上她渗透朝廷,敢动簕殄这棵大树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霍心云看了侯圣骁一眼,侯圣骁右眼那一条眉毛压着在思考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