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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科学就是如此，在没有总结出定理之前，一切都只是推理，会存在很多不确定性的可能。
而武道修行也是如此，而且武道修行的不确定性更加可怕，因为武者需要按照自己的推演去修行，以自己的身体为实验体，一旦发生错误，后果不堪想象。
但是，这就是先驱者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
所以先驱者往往都是伟大的，他们用自己的骨与血，为后人铺出了一条金光大道。
“按照推演，这三种道路应该是最合理的。”吴甚心中暗道。
“炼精化气的巅峰是挖掘脊椎大龙，对脑域进行供养。而炼气化神的巅峰，则是脑域被滋养巅峰，让意识强大无比。”
“顺着这种思路下去，炼神返虚的路子，应该是以极致的脑域进化，来引出下一阶段的修行。”
“而极致的脑域进化，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意识之力，所以第一种修行之路，就是以意识之力来撬动某些东西。”
“这跟《九刃》圆满时需要构建意识能量体倒有些类似，也算是相互印证，可行性极高，但是难度极大。”吴甚心中暗道。
他修行《九刃》，一直都没能成功构建意识能量体，便足以说明这条路的难度至高。
“第二条路子，不以意识为引，而是从纯粹肉身的角度出发。”吴甚目光幽幽暗道。
他之所以选择这条路，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全身其他部位的细胞中都蕴含一个黑色小球，唯独脑域的细胞中没有。
“按照这种思路，其实我的炼气化神还没有圆满，并没有让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蕴含黑色小球，所以还有进步的空间。”吴甚心中暗道。
但是这条路也极为艰难，毕竟脑域非同一般，而且脆弱无比。
而黑色小球说白了就是一个能量体，而且是极为可怕的能量体，每一个单独拿出来的话，只需要稍微引爆都可以媲美一枚导弹。
这种玩意儿，需要遍布每一个脑域细胞，吴甚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
“而第三条路……”吴甚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心中，忽然感觉有些自己可能有些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