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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粥指着自己的脸:「请问,你在我的脸上看到了什么?」船家女盯着瞅了好一会儿,在没瞅出来啥以后,道:「姑娘的五官生得漂亮,眉眼有点冷,似乎藏着难训的桀骜,眼睛又黑又亮,时常带有笑意,像是晚间挂在夜空的星辰,皮肤也细腻白皙。」她可羡慕了呢。要是她有个好的背景,会不会也能长得好一点呢?江晚粥嘴角带笑。嘿嘿。她是个俗人。就喜欢挨夸,听好话。每次听到这种还透着真诚夸赞的话语时,江晚粥的心情总是会格外美丽。谢宴光望了她一眼。又开始了。她这忽悠人的本事,还真是一如既往。江晚粥飘了会儿,止住笑意:「姐姐,你真没在我脸上看到别的?」船家女:「没有。」江晚粥一本正经道:「是真诚。」船夫跟船家女被她逗得乐出了声。霎时,船舱里僵硬的氛围缓和许多,就连谢宴光的眼里也染了笑意,他盯着江晚粥的小脸多看了几眼,薄薄的唇,弯起极小的弧度。船家女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原本认为倒霉的事情也在经过江晚粥这么一番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后,骤然间转化为好心情:「这位妹妹,你太会说话了。」江晚粥:「过奖。」一旁的船夫加入话题:「姑娘聪慧机灵,多半是随了你的母亲,想必你的母亲也是一位可爱的人儿,才会把姑娘教导得如此乖巧,还懂得一堆我们没学过的道理。」谢宴光:「……」船夫嘴里所说的那些没学过的道理,都是江晚粥随口编出来的瞎话。但他也不否认,她脑子机灵,就连编瞎话的本事听起来也颇有道理。船家女也问:「这位妹妹,为什么只有你跟你父亲出行,你母亲呢?她为何没陪你们一起?」谢宴光:「父亲?」要不是亲眼看到谢宴光跟江晚粥站在一起说话,她还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青年是哑巴,听到谢宴光开口,船家女愣了瞬,又道:「公子,你不是这位妹妹的父亲吗?」谢宴光:「……」他想说不是,江晚粥却将手搭在谢宴光的手上,制止了他。谢宴光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江晚粥露齿一笑。谢宴光懂。这是让他不要说话的意思。船夫也一直以为两人是父女:「难不成,是我跟小女误会了二位?」「没有。」江晚粥答得果断,对于跟谢宴光关系的转变,她可谓是切换自如,而且这人啊,一旦不要脸起来,连江晚粥都佩服自己:「我跟他就是父女,至于我的母亲……」船家女:「你母亲?」江晚粥垂眼,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是被别人问到了伤心事一般:「我母亲……老丈,您方才说的没错,我母亲确实是一位很可爱的人儿,我的性格和长相也跟我父亲不像,而是跟我那前两年过世的母亲非常相像。」船家女没想到随口一问会导致江晚粥如此伤心,想到人家刚才还欢欢喜喜

的,还花心思宽慰自己,更是愧疚:「对不起,早知道我就不问了。」江晚粥:「没事。」船夫也责备地看了眼船家女。为了缓解好不容易没那么僵硬的氛围,江晚粥望向谢宴光,道:「父亲,说起我那死去的母亲,难道你的心里对她就没有一点愧疚吗?」谢宴光眼神一冷,警告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