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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晦暗叫不好,明明是来给墨暖带上违纪用地的帽子,却被她几句言语转圜成了自己无理征收土地,他面露阴鹜之色,怒极反笑:“你少在这颠倒黑白,你和东木商行狼狈为奸,伪造文书,强占土地就为了给自己开私庄,墨暖,你胆子也太肥了!”

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公函来,昭然示众:“东木商行掌柜已经招认画押,这块山头的庄园三十年前还兴盛的很,只可惜庄主肺痨,唯一的儿子又平庸,你就联合东木商行掌柜强行征收,据为己有,庄主悲愤交加驾鹤西去,他儿子递了血状来告你,好一个蛇蝎妇人!”

墨暖闻言蹙眉,心中一沉,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她递了一个眼色,绍酒当即上前要拿那个招认书看个究竟,郑晦却一把挡住了她,粲粲笑道:“墨大小姐,你还是自己过来看吧。”

墨暖按下心中的震惊,略一思虑,一步一个台阶的从高处下来,走到郑晦面前,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她伸手拿过那张文书,只见签字画押,句句将她墨暖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一时间她竟有些惊慌,可身后众多工匠如芒在背,身前又是不知从何路来的牛鬼神蛇,她不敢有一份脆弱,脊背挺得愈发的直,就连头也不肯低下半分,她朗声道:“看来是冲着我墨暖有备而来了?”

墨暖指尖渐凉,她将手中的招认书推回郑晦的手上:“那奴家就跟你走一趟。瞧瞧哪来的原庄主和诉状,瞧瞧这跟我墨暖从未谋过面的商行掌柜缘何这般诬陷我。”

绍酒心下一惊,直接出声喊道:“长姑娘!”

她眼看着墨暖被一众官吏围住,不知为何几个变幻间形势就成了眼前这般,竟给墨暖按了足以下狱的罪名。

只怕方才这郑晦与自己费的口舌,说什么要征收土地都是幌子,只是为了引墨暖来,等墨暖来了才亮出真东西,叫她寻解困之法都不得。

可为何要对墨暖有这般的大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