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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岚轻浅一笑，“怎么，你们墨总最近情绪不好，骂你们了？”
杜泽摇头，“没有没有，墨总可不是那种情绪化的人，他从来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这一点倒是让方岚不怀疑，墨席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跟她在一起就是很好的例子。
很多时候，他明明可以跟她更近一步，可他从来没有逾越。
“那他是怎么了？你怎么看出他情绪不好的？”方岚倒是有些好奇了。
杜泽抿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
方岚看透他的心思，“你大胆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杜泽不自然的摸了下头，“是墨总老是发呆，而且他的眼里没了笑意，这样的他又像恢复了没有认识太太以前，所以我是猜的你们吵架了。”
方岚听的心里一紧，“他最近几天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