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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墨家门前的瓦地是一干二净,先前说错话的小厮仍是连连点头:“家主子慢着走。”

待墨暖走后,他连忙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身上格外的冷。

柏酒和绍酒两个婢子一左一右的打着灯笼,为墨暖照着明。幽幽石子小路早已被奴才清扫干净,偶有落雪点缀碎石,在漆黑的夜晚中仿佛特意点缀的画卷。

一阵冷风袭来,墨暖裹了裹身上的大氅,“这几日格外的冷。”

柏酒将手中的灯笼提的更高些,烛光亮晃晃的,散发着微弱的温暖:“是这几日姑娘太累了,连累着心里不痛快。”

墨暖的眼睛有些酸涩,她连忙清了清嗓子,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调转了话头:“明日请个先生来,查查日子时辰,把家主继任宴席给办了。”

柏酒皱着眉,“论理是该这样,只是老家主刚故去,大操大办,怕是……”

绍酒争论到:“早日扶着隽哥把家主的位子坐了,咱们心里踏实。也不图什么礼法束缚了,礼法都是做给活人看的,隽哥儿什么时候坐稳了墨家当家人的那把椅子,咱们老爷夫人在泉下也安心了。”

她一双灵动婉转的眼睛看着墨暖:“婢子明天就去寻个先生来。”话罢,又看向柏酒,嘴叭叭的说着:“你害怕什么,咱们如今可不怕外人再来说三道四。什么规矩礼法,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