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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哪意思……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我去消消食。”傻柱打了个哈哈，起身跑门口做望天状。
“娄姐，别生气，我哥就这样，有口无心的。我跟你说，满大院里，他关心过的人屈指可数。”何雨水连忙给老哥收尾。
何雨柱做事，经常是管杀不管埋，杀人三千自损一万——替棒梗担责，赔了许大茂五元钱；扒许大茂一条裤衩，扫一个月的院子；为秦淮茹打抱不平揍了李副厂长一顿，得罪了领导……也就是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罩着，否则还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
“跟他生气，我犯不着！”娄晓娥心里这股气被顺下去了，三两口把粥喝了，又打开奶瓶子把奶倒出来。然后去橱柜里找出三只空碗，又另外三瓶奶倒了出来。
“哥，别望天了，娄姐不生气了，过来喝奶。”何雨水喊道。
“能不能别喊得那么直白，我怎么觉得像是叫孩子似的。”何雨柱嘟囔着。
“闭嘴！”何雨水、异口同声的呵斥。
刘昊跑回来时，就看到何雨柱安静如鸡的坐在那里，何雨水和娄晓娥斯文地将馒头掰成小块扔进羊奶里……羊奶泡馍？这种吃法倒也别致，只是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赶时间要紧，刘昊风卷残云般的吃过早饭，何雨水将两个人都打发去做出行准备，自己收拾桌碗。
“这是给你准备的。”何雨柱递过来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一只全聚德的烤鸭，两瓶牛栏山二锅头、几个苹果，还有两瓶水果罐头和一包槽子糕。
“哟，傻柱，这拜师礼准备得挺丰厚啊。”娄晓娥有些意外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那是必须的，咱家孩子，不能让人轻看了，这对老师也是一个尊重嘛。”何雨柱有些小得意地说道。
这绝对有小一个月的工资了！
刘昊微微蹙眉，这好不容易从秦淮茹手里拿回来的工资，就这么花了……说好的给何雨水攒嫁妆呢？
算了，等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傻柱，自行车借我骑骑。”娄晓娥说道。
“骑吧。”何雨柱从兜里摸出车钥匙扔给娄晓娥。
“走了。昊子，能拿动吗？”娄晓娥推着车子，看向刘昊：“要不放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