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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是否会因为齐海的行程突变自发解除呢?陆知酒实在不知道,也实在不敢赌。

她垂眸想着些什么,陷入了沉默。她自然没看见岳月红若有所思的神色,只在片刻后听得岳月红唤她一声。

“小贵人,事情虽是有变,但也并非走投无路。此处不便商议,若是小贵人不介意,可随奴家寻一处安静之地再议。”

即便这事看起来棘手,完不成那便是她们的委托没办好,正常情况下是得不到报酬的,可岳月红仍是不紧不慢地摇着那把从陆知酒那得来的好扇子。

陆知酒只浅浅看着岳月红,并未马上作回应,眼波流转间倒是把脑中所知的,关于奉贤裁缝铺的事过了一遍。

岳月红看出她的顾虑,笑了笑:“小贵人莫要多虑,只是因着你没对奴家隐瞒身份,奴家也想着交小贵人这个朋友,况且……”

她抬起那双极具魅惑之力的美眸,眸中含笑:“小贵人手上的好东西不少,我可是馋得很。”

这才是真话。听到这个,陆知酒的心才放下些。

岳月红和她背后的奉贤裁缝铺看上去是危险的。但,经历过两世的陆知酒虽不能窥见事情的全貌,却有强烈的感觉——起码他们不是站在她的对立面。

况且事关人命,她不能赌。

“那……掌柜的稍等片刻,我去换身衣裳,便去找个地方商议一番。”

陆知酒朝岳月红点点头,转身进了侧门。

放着风的欢歌见陆知酒进来了,连忙迎上去,替陆知酒拢了拢披风:“姑娘为何满面愁容的?”

陆知酒默了片刻,吩咐道:“我要出门一趟,喜言身上有功夫,你替我把她唤来。”

欢歌一惊:“姑娘要出门?可……”

她未曾说出口的是,这侯府可并非说出就能出的,侯爷看得紧,没有他的首肯,姑娘难不成又像此前一样偷跑出去吗?

“哦还有,”陆知酒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压根没听欢歌在说什么,而是接着说,“我记得那守侧门的小厮是个贪吃的,你将我屋里的那盒糖酥拿来送给他,就说侯爷送来的胭脂水粉不合我的心意,要派几个丫头出门亲自采买些,让他行个方便。”

陆知酒的确没工夫想这是不是偷溜,被楚云都知道了会如何如何,吩咐完便急匆匆朝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