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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之中,有独独为国学大士、前太子少师司先生所辟的一块静地,其独子司渊也随之居于此处。

厢房之内,素手执笔,青丝垂落,然而那双多情目中,盛的却是无情。

一个“谋”字在纸上落下,收笔之时笔锋遒劲,力透纸背,执笔之人的呼吸在此刻方才恢复。

书房中静谧至极,唯剩他的呼吸。

搁下笔,司渊缓步行至窗边的盆架旁,挽起青色的衣衫,仔细地净手。

他的肤色白皙,几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出隐藏于其下的青色脉络。

窗外吹过一阵风,将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扬起,拂过他如画的眉眼。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他久久停驻于此处,不断地,缓慢地用一只手将水轻抬撩起,又浇至另一只手背,循环往复。

事情……似乎有些脱离掌控。

原本听话的小兔子变得不再温顺,原本可以轻易制作完成的诱饵,似乎即将烹饪失败。

失败?

司渊收紧指尖,眼尾变得锋利。

如此好的一步棋,弃之实在可惜,必得再试上一试,方可甘心。

骁定侯府大门前。

“唐公子,实在对不住,我家主子不在呢。”

“啧,”唐如朔一副无语的表情,右手执扇往左手心一敲,“唬谁呢唬谁呢?你家主子这几日除了上朝压根都没出过门。”

唐莲面不改色,垂眼作揖:“主子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许是唐公子没恰巧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