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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

楚莲拱了拱手,面露难色:"禀主子,听欢歌姑娘说,小姐今日还未露过面呢,一直待在房中。"

楚云都面上愠色更浓:"这消息我都听了八百回了,有没有点新的?"

楚莲连忙请罪:"主子,不是奴才不想带来新消息,实在是……"

"罢了。"楚云都烦闷地挥了挥手,"说到底是那姓唐的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如此寻常地说出这般残忍的话,楚莲平日里是绝不会置喙的,但今日他还是斗胆开了口:"我的主子哟,您已在唐府闹了那么大一通,如今还是安分些吧。"

这说来也难辩对错,毕竟楚云都在唐府外等来的是一脸失魂落魄的陆知酒,他能压制住怒气只砸了唐府的大厅,于他而言已是十分克制。

如果不算上朝唐如朔左脸挥的那一拳。

唐如朔倒识相,选择了息事宁人,没将事情闹到告官府的地步,只不过楚云都是绝不满意的,他本想拆了唐府,是谢意跑来拉住他胳膊,说陆知酒刚上马车便晕了过去。

楚云都是拆府也顾不上,扒皮也顾不上,连忙将陆知酒送回了府。

大夫说她体虚,气血不足,她便真连眼都不睁,足足晕了两日。

楚云都守在她床边担惊受怕,不知为何,这次竟生出怕她醒不过来的恐惧。

幸而只有两日,她还是转醒了。

陆知酒醒来的时候是个中午,如今入了冬,连中午也冷得很,可她觉得自己的手是热的,再动了动,便是被攥紧的感觉。

她睁开眼,床边人的阴影便一下笼罩了她,那个梦中不断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声音再次响起:"笙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有气无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晕倒的是他。

陆知酒连眼皮都没劲完全睁开,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