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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瓦窑街上的一个贩毒工作者倒霉了,先是一个黑黑的、中等个子的男子靠近他,神情恍惚,直摆头嘚瑟,那样子八成是瘾上来了。他没理会,却不料那人认出他来,边抽搐边道:“喂喂,你是小辫子不是?来来,给整两口。”

货不卖生客,这行的规矩。不过那人把他的小名叫出来了,这个叫小辫子的男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认错人了吧,谁有辫子?”

“装个屁呀,谁不认识你似的……老子有钱,你要不要……快点,受不了了。”那人鼻涕眼泪长流,像哀痛至极,又如丧考妣。

瘾君子都这德性,瘾上来啥都不顾了,小辫子上前小声问:“抽的还是扎的?”

“我溜的。”鼻涕哥道。

抽粉、扎针、溜冰,吸食方式不一样,找刺激的货更不一样,辫子兄弟诚恳地说:“我没溜的,这段缺货……整点粉抽抽去去瘾,哎,我说,你怎么能整成这样,没货不早准备啊……以前你是从谁手里要的?”

“快点快点……爷啊,我受不了了,给你钱啊……有啥来啥。”那人根本不回答,一把鼻涕一把泪抹着,小辫子抽走了钱,随手塞给那人一个小包。

却不料手塞进去却拽不回来了,“咔嚓”一下子被铐上了。小辫子吓得尖叫不止,扮瘾君子的余罪一脚踹上去,骨碌碌一滚,得,那几位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把人压住了。

“呵呵……扮得挺像啊?哈哈……”鼠标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余罪,这瘾君子还真像。余罪边用前襟衣服擦着,边眨着泪眼骂着:“抹这么多芥末,能不像吗?鼠标你故意的是不是,抹得老子睁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