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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玉在城墙上远远地望着,只见纠缠在一起的人群中,身上的披风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晏裴野在险境中镇定自若,他手中长剑挥舞,割下蛮狄人头时就如同在割麦。

昨夜就已悄悄潜入敌营埋伏的阿瑟和文森,领着红蛮的人配合着晏裴野,像一支深入敌群的奇兵,左冲右突,让蛮狄人无法集结成阵。

红蛮的人脸上也绣着青纹,他们仅用一根红色的束带区分,让蛮狄人无法分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阵脚渐乱,疯狂地一顿乱砍。

城墙上助威的鼓声震天,像阎王催命的灵符,尸体一层层堆叠上来,血水、硝烟和屎尿的臭味熏得人作呕,一向刀头噬血惯了的蛮狄人也渐渐生了怯意。

镇西王见状,便挥动手中旗帜,密不透风的包围圈顿时裂开一个小口子,蛮狄人见状,立即朝那个口子扑去,在退去的过程中,又被渐渐合拢的包围圈撕去不少人的性命,如此反复,蛮狄人就像被一口一口蚕食掉的面饼,可供下口的人数越来越少。

火烧云的天空像被染上了一层血污,拖着残兵败将的蛮狄人,像丧家犬一样急速遁逃。

亏得他们临走前还不甘心,硬是拖上了载着孙吉祥的马车。

……

当余晖落尽,晏家两父子终于在这战场上聚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