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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裴野裹着一身寒风进来,激得李元魁的动作僵了僵,这当口,晏裴野已经熟络无比似地揽住他的肩膀,说道:

“今日为了李大公子的前程跑了一天,真是累得够呛……”

“为了犬子的前程?”李元魁一脸懵逼。

“是啊,前些天,长安城里的富喜公公过来了,对这朔州风物十分赞赏,说是要在这里多挖掘一下人才,这不过段时间长安城里儒林倌的学士就要过来了……”

李元魁装糊涂:“可那学士过来不是要教导您的吗?刚听世子言谈,李某十分佩服,果然是学识渊博,能做这史大学士的助教那倒的确名实相符……”

言下之意是,世子还算有点真学识,不过这义学堂好像是为了敲打你才弄的……

晏裴野说道:“这些都是坊间传言,你没看到这朔州城里好些个富户都为了能把自家孩子送进王府义学堂而打破了脑袋?”

这话的确没错,胭脂坊是城内富户女眷们消息最灵通的地方,经刘文氏那张嘴一转述,这长安儒林学倌的史学士要来州督学的风声早已在三两天内传遍了整个朔州稍有脸面的人家,甚至连阳谷关以内的渭州都有亲眷来打听了。

李元魁的内眷自然早有听闻,只是李林保是个不成器的,府里也不是请不到什么先生,但凡能学进点东西,也不至于造成如今这个样子。

这义学堂就算是把他儿子送进来,也是坐不住的,保不准还要惹出什么是非,到时不好收拾,所以李元魁对晏裴野说的义学堂根本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