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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养马的阿诚来过这院里几次,所以沈南玉对这个手脚麻利人却有点木讷的马倌有些熟悉,不过他身边那个叫于旺才的却是从来不曾踏足过这种破落院子。

此时阿诚手里拎着一副牛羊杂碎,怀里还鼓鼓囊囊地不知塞了什么东西摸进了院子。

正在把弄参株的费度见到阿诚便眼前一亮,连忙找了一个他认为的好地方将参株先藏了起来。

他最近帮这阿诚看好了头胎难产的母马,之前便孝敬了好几罐子藏在马栏里的私酿酒,今日是因为营里的牛羊杀了,按惯例分给府里的下等奴仆一些内脏,所以他便巴巴地拿来给费度了。

于旺才半路看见了他,听他说是要来这义庄院子,便脚赶脚地跟了过来。

费度接过杂碎,马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人院里只分着这些东西,叫费度不要嫌弃。

费度却毫不介意,说自己当年游历蜀地学了一手绝活。

他将这些下水裹上糠饼,翻炒出香味,又把瘫在床上装病的沈南玉拖下床,指挥她去清洗内脏,然后又用义庄里那些厨具弄出了个香锅,倒也像模像样。

看在有吃的份上,沈南玉很配合的任费度呼来唤去。

昨日在宴席上,听到那些诋毁父亲言词的她是粒米末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