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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赤那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当初押解军需物资的人到了渭州一带时,突然被打劫,死了数个兄弟,那些人的喉头就发现过这种针,只是这铜箔形状有点不太像……难不成就是那洞蛮帮的人干的?”

晏裴野说:“虽不十分像,但也有七八成了,但若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查到跟洞蛮族有关,那倒是太小瞧我们了。”

“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栽赃嫁祸?那这人究竟意指洞蛮,还是大誉,还是……”

阿赤那止住话头。

镇西铁骑纵横边境十数年,从无败仗,此次阳谷关一败,损兵折将近数万不说,论败的过程更是奇耻大辱。

晏裴野蹙眉:“沈固的确死得有点蹊跷,父王曾说过,沈家是三代老臣,怎么会贪慕区区十七万军饷呢?而且那沈固连三司会审都没有,直接就地处决了,死后还被剥皮挂在官府里以儆效尤,以往贪了上百万的也没死得这么凄惨,看着怎么像是特意羞辱一般。”

天边的火烧云透过竹林浮动的叶片洒下点点金光,晏裴野一身沐浴在这光中,神色无端有些凝重,哪还有刚才集市上半点少年顽劣之气。

“二公子是觉得沈固是冤枉的?”

晏裴野说:“现在还难说,当初可是沈固提出来将营库中的废铁改良来抵军火钱的,这其中是否中饱私囊谁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