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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多日不见林总居然会讲笑话了啊。”林鹿笙缓缓开口，“至于你问的关于‘我这个东西’为什么没有教养，那当然是因为你是一个没有教养的老东西喽。”
林德火气再次升腾而起，“你这什么态度！这是你该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林鹿笙轻笑一声，抬手拢了拢头发，眼中无波无澜，“你刚才不都说过了，我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东西，那我对你这种态度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林德气结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不知道之前连话都懒得搭的林鹿笙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犀利的模样。
“你什么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哑巴了？”林鹿笙嫌弃道。
“林鹿笙你信不信我把你放在家里的画都摔了！”林德说不过她，就开始拿东西威胁人。
林鹿笙指节捏的“咔咔”作响，嘴上却毫不在意，“你砸呗，等老师问起来的时候，我就说全让林总砸了，你看看他会不会把你当成画砸了。”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鹿笙轻哼一声，身体往后仰靠在椅子上，睁眼却瞧见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沈卿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