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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见沈北安这样子,想要安慰,终又是收回了手,只说道:“问玉小哥,您就忍忍吧,这事儿横竖就那么回事,一闭眼就过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人活一世不就为得这么个事么?”

沈北安的喉头刚呕过,像是被粗粝的石头碾过,面对着仆从递过来的水,他摇了摇头。

仆从见他还是软硬不吃,只得说道:“我劝您还是识实务吧,落到二皇子手上的,就没跑的,明儿个就不是我伺候了,那些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何必呢?”

抛下这句话后,他便起身拿出绳索,道了声“得罪了。”

然后反缚了沈北安的手,匆匆下了车。

只剩下沈北安留在这幽闭的环境中。

马车颠颇,车帘的小缝闭闭合合,沈北安蜷缩在软垫上,像个被光线切割的木偶。

沈北安伏在垫里,被反缚的手麻得厉害。

车上隐隐飘来随从的嘲弄声:“装什么样啊,再烈能烈得过皇权贵胄手里的钱权?这问玉的骨气啊,长在没钱没势的人身上,就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