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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玲，他怎么好好的，又犯病了？”
“我怎么知道……”
“你，你以后悠着点，不要让文玉太累……”
“妈，您说什么……”
林文玉的手被郑晓花抓着，他也回抓了一下郑晓花的手，看向她：“妈……没事……一会儿就好……”
“文玉，他，他会说话了！”
“文玉！”
“文玉！”
林文玉看到三双眼睛盯着自己，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焦虑，他的心不由一颤：如果……
如果什么？哪里来的如果？过去的事虽然过去了，但是，却留下了深深地烙印：顾洁玲的父亲自己可以原谅，但是，顾洁玲，我能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