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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卷起袖子，想要帮忙，说道，“是想准备什么呀？鸡蛋卷吗？你一个人好辛苦，我也帮着一起弄？”
余雯惊诧地瞥了她一眼，“帕尼尼。”
张沫沫之前在意大利旅游的时候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帕尼尼，其实就是一种意大利传统面包里面加上火腿和奶酪。但是她眼神瞥到余雯桌子上的白色去边吐司面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余雯低垂着头问道：“你弄完了吗？”
“哈？”
张沫沫卷袖子的手僵在空中。
“弄完了可以请你离开吗，我不习惯做饭时一直有人在旁边问东问西。”
她声音很低，低垂着头，肩膀颤抖，似乎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张沫沫吓了一跳，十分懊恼自己本来是好心却好像做错了事，连忙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