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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让我在家里教的吗?说我是先生,牛扣在桩上也是老。”

“你教吗?一天也教不到半个时辰。”

“不是你老让我干这干那吗,哪有工夫教?”

“你有功夫也不教,不是发呆就是挺尸,纪富就在外面野,听龌龊话,说江北下流歌谣。”

“什么下流歌谣?”

“我听纪富说,男人二十是条狗,见了女人就跟走,男人五十是懒狗,实在饿了来一口,男人七十是老狗,见了女人躲着走,是不是下流啊?”

“是这么说的吗?”  洪先生有些不快地说:“那可不是江北的歌谣,我没听说过,不要老往江北人身上泼污水。”

突然,外面传来儿子纪富的哭声,夫妻俩不约而同奔出门去,几个孩子架着纪富走到门口,洪先生上前抓住纪富胳膊,几个孩子松手后都跑了,只留下洪星江的儿子洪继荣没走。

“怎么回事儿,谁打的?”白圆圆厉声责问。

洪继荣战战兢兢的说:“来旺让纪富上树掏鸟蛋,从树上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