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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的歌声对常人来说,无论怎样都是毛骨悚然的诅咒。”

“所以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歌声里的诅咒和力量也就越变越强,直到它终于穿透了我的寝宫被他人察觉...”

“于是,他们给我带上了封印声音的镣铐。”

希娜莉说到这里一直放在脖颈间的那只手忽而又动了动,轻轻摩挲了片刻那片光滑白净的皮肤,好像在回忆什么已经被她埋葬在了久远记忆之中的触感。

但她很快又闭眼无奈笑笑从中回神,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再次开口道:

“自那以后我便再也不被允许发出声音,连坐在镜子前和自己对话都不再能做到...更不用说如自己心愿的那般歌唱。”

“我一直带着那样的镣铐成长,直到席卷这片土地的革命爆发的那年,我随着那伴随着我几乎大半人生的无声沉默被送入了沉眠。”

夜深看着背靠在阳台边栏之上的女孩说到这里再次抬眼,她嘴里诉说着那样听起来有些悲惨的故事,而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望向自己之际却又一次挂上了明媚的笑意。

他安静的听着希娜莉把她自己的故事诉说完,其间没有发出一句言语打断她,直到等到她似乎不会再继续诉说的话语尾末,他才轻笑着对她发问:

“你只对我诉说你身为人类时的故事,是想要博取我的同情吗?”

希娜莉也笑:“不啦,你一看也不是什么特别怜香惜玉的类型不是么?在你面前装得楚楚可怜大抵是没用的。”

夜深心说自己虽然算不上怜香惜玉但是绝对尊重女性,到也没必要把他看得那么冷酷无情。

他也并非是无法对希娜莉产生半分同情,毕竟她的境遇和处境确实有很多能够让他无比理解甚至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共鸣,就好像她最开始说的那句话一样,他确实会比任何人都更要理解她的那些感受。

当然,司徒夜深很清楚同情是最为廉价的共情,他并不会因此轻易改变自己对希娜莉或是希波塞娜的判断。

毕竟她口中的故事再能让人共鸣,也并不能展示她的全貌,而且她所说的很多话语里本身就有违和或自相矛盾的地方。

所以就如同她本身具有如此复杂的身份和属性,对方却只向他透露了一部分实质上没有触及秘密核心的信息一样,他对她的信任也保留着底线。

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希娜莉的声音又响起来:

“我只不过是想把我自己想说的话说给你听。”

她说:“因为能够和我这般聊天听我说话唱歌的,可能也只有你一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