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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啰嗦的声音中,朱成钧卷好了袖子,迈步出去,拎住正把丫头压在假山上啃的朱成锠后襟,一把把他薅了起来。

色如刮骨刀,朱成锠叫刮了几个月,已经有点内虚的架势了,哪里抵得过天天跟孟典仗在演武场上熬练的弟弟,毫无还手之力,又懵圈:“——九郎,你干什么?”

朱成钧木着脸向他开口:“大哥,你这样下去不行。”

朱成锠嘴边还沾着口水,兀自傻着:“什么不行?”

“大哥,你照照镜子,你看你眼圈都黑了,脸色也黄了,你忘了爹是怎么死的吗?”朱成钧向他进行劝谏,“我为你好,把你跟女色拉开,希望你不要步爹的后尘。”

朱成锠张了张嘴,找不到词,又闭上,过片刻,才又张开,瞪着朱成钧道:“你有病?”

“大哥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病了。”

朱成锠把眼睛瞪成铜铃,又晕头转向——这个弟弟是有病吧?是真有病吧?!

“我看你才病得不轻!”他气得大骂,“你该去良医所找医正就赶紧去,跟我捣什么乱!”

朱成钧不管他怎么骂,下回再看见,他还上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