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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行将他拎了起来。

宴好垂着眼,手在江暮行的胸口画圈圈:“我就纳闷了,课后习题怎么一点水都没有。”

江暮行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点火:“水了,能消化得掉那一章的东西?”

“不水也消化不掉。”

宴好反驳了句,望望桌上的零食:“我想吃那个华夫饼。”

江暮行拆了给他。

宴好就着江暮行的手凑上去,张嘴咬一口,模糊不清道:“这周出去玩吧。”

江暮行捻他光滑的后颈:“好。”

宴好立马来了精神,开心地亲亲江暮行。

江暮行在他退开前,加深了这个吻。

吻着吻着,宴好的坐骑就从木椅换成江暮行……

早上七点,宴好迷迷瞪瞪地滑下床,跪趴在床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昨晚他做题做到凌晨两点多,备考都没那么晚过。

而且还梦到自己一边做题,一边吃着大江,简直了。

江暮行进房间,弯腰拉宴好:“起来。”

宴好往下赖。

江暮行松开他的手臂,拿了一块湿毛巾回来,往他脸上招呼。

瞌睡虫顿时就被凉意淹没了,灭。

宴好一屁股坐地上,胡乱扒拉扒拉鸡窝般的头发:“大哥,你跟我一个点上的床,早上怎么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