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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江月照也以为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人,可到头来,却成了截然相反的人。

有人看她听得出神,乐道:“我们这个工作很枯燥的,一般年轻人都不感兴趣,看个新鲜就坐不住了。小江是做什么的呀?我看你都能听得明白,是不是和人文历史挂钩的工作呀?”

听到人问她这问题,顾城心里咯噔一声,但他又相信她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就没开口。

江月照的确四两拨千斤的回避了问题,只是顾城没想到,她给出的答案会是这样的。

“我母亲是画画的,小时候我跟她学画,也学艺术史,所以有点了解。”

江月照说这话时语气很淡,淡到好似话中的人已经淡去十万八千里外了,与她再无瓜葛。

听着同事感叹着怪不得怪不得,顾城却凝视着她,久久未挪开眼。

自那句话后,江月照就一直沉默着,直到出了博物馆,上了车,她摇下车窗,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把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后,眉间才软化了些。

她一连串的动作顺遂无比,没有几年的功夫下不来,顾城见了微微蹙起眉,没说话,只是驱车往一个陌生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