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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从小颠沛流离,未在家族中生活过的小娘子,哦,不,现在已经该称为夫人了,是怎么知道郑家这种底蕴家族行刑的猫腻?

郑延辉被她堵的半晌没有言语,反而是那老者重重咳嗽了一声,施刑之人害怕的看了郑延辉和宣月宁一眼,手重重举起而后鞭子柔软的身躯落在了十九郎身上,充满狠厉。

没像之前有大半力道打在木凳上,反而尽数砸在他的后背上,从上到下,一条血淋淋的贯穿伤通过被打破的衣裳浮现。

十九郎一声闷哼,几下之后,叫都叫不出来了,汗水已经模糊了他的眼,他的头重的再也抬不起来。

而后更是被打的昏厥过去,在行刑之人再次高举手臂时,宣月宁叫了停。

“之前打的也算在其中吧,一共十下了,希望这次十九郎能够涨记性,知道不能随便欺负人。”

她的面前还趴着浑身染血,出气多近气少的十九郎,可没事人般放下手中的杯,那自从认回郑家,就一直眼中无实物,对所有事情都秉承着无所谓态度的人,这次眼里带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势在必得,对胜利的渴望。

她轻轻说:“父亲还是赶紧给十九郎请个大夫,毕竟一会儿还要带着他去裴家认错呢。”

郑延辉挥手,让人将十九郎带了回去,被鼓动的怒火,已经在这十鞭消磨大半,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且超出自己预想的事情好似就要生,让他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