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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保镖看了看这情况,对曾卿如道:“夫人,请吧。”

江月照没有回头看,沉默了一阵后,听着脚步声远去,最后门咯噔一声轻轻合上,她硬挺着的肩膀终于垮了下来。

拿话刺曾卿如,她心里并不好受,但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在那样的心情下、情景下,乍然听到曾卿如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江月照根本控制不住升腾起来的火气。

父亲和爷爷是她最敏感的神经,不提没关系,只要提起,她的情绪总是不对劲的,只是那么多年过去,她早已经学会了忍,不让人看出端倪来。可今天曾卿如这么一激,那些年埋葬在心底的憎恨和委屈,都在曾卿如要求她放了那个人的瞬间爆了出来。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经受过什么?

到底知不知道父亲因谁而死?

江月照心里清楚,以曾家的人脉,曾卿如十有八九是知道真相的,所以她才更心寒。

过了良久,江月照深深呼出一口气,才平复下来翻滚的情绪。

她走到桌前,拨通了电话,声音冰冷,“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