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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兄,你可得给阿姊攒多多的嫁妆。”

裴璟骥的话在裴寓衡注视的目光下愈小了起来,被裴璟昭拉着飞快地从裴寓衡身边跑过,躲进屋中才敢探出头来看上一二。

屋内哭声渐小,裴寓衡轻轻将不知何时弄皱的衣裳拍平,宽袖划过弧线回到了自己房间。

宣夫人大哭一场,将心中郁结尽数抒了出去,胸闷之症不治而愈,整个人精神奕奕,抹了两把脸上的泪,就不痛不痒地打了宣月宁两下。

宣月宁委屈,“阿娘,作甚又打我?”

“去院子里跪着,且就当是跪你那未曾蒙面的亲生父母,纵没有养你,却也有生你之恩。”她这话说的不容置喙。

见她不动,又推了她两下,“刚管我喊完阿娘,就不听话了是吧?”

说完,她又顿了顿,语气温和下来,“月宁,我知你心里对他们有怨言,但你将金锁当了,也就绝了自己和他们再相认的可能,这一跪,便当和他们切断联系吧。”

宣月宁别过头,枉他郑家总以世家大族之自居,与裴家的风骨比起来,所行之事同那地痞无赖的下作手段有何区别。